上官英杰四句偈语转述得非常妙,意思是不必贪恋别人的经,自己家的经就很好了,也够用了。
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风浪,其实是暗藏机锋,绵里藏针,狠狠甩了觉涵法师一记响亮的巴掌。
如果不是为了般若真经,觉涵法师吃饱了,眼巴巴地从清凉寺跑到布达拉宫,难道只为了开光节宣扬佛法?
一言诛心。
觉涵法师修为还不够,资格也不如上官英杰,嫩着呢!
难怪需要借助外力。
原文是——追查凶手

觉涵法师道:“家师说这四句偈语之时,我是在场的。至于当年他和谷大侠说了一些什么,我就不知其详了。”
谷飞霞大为不满,冷冷说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不相信我们,以为我们是假借心岩长老的名义,捏造令师的遗言了?”
觉涵法师道:“谷施主请莫多疑,老衲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谷飞霞道: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觉涵法师道:“有些事情我还不十分清楚,我只知道那幅画是敝寺看守藏经阁的僧人偷出去的,但却不知何以会落入令尊之手。”
谷飞霞道:“我也是从心岩长老口中方始得知原由的。那次家父拜访令师之后,曾经把始末原由告诉他。”说至此处,禁不住再冷笑道:“就不知由我覆述令师叔的话,大师相不相信?”
觉涵法师道:“谷施主莫多心,请道其详吧。”
谷飞霞道:“据说贵寺那位僧人在白驼山下遇袭,是家父恰巧路过,帮他打退强敌,但可惜他仍是重伤不治。他临死之前,感激家父的恩义,故而把那幅画赠与家父的。”
上官英杰接下去说道:“令师就是为了这个原因,他认为那位看守藏经阁的僧人虽然弃职潜逃,但未经正式宣告逐出门墙,也还是清凉寺的弟子,他要顾全本寺弟子的诺言,是以才有不管那幅画是否清凉寺之物,也当归于谷大侠所有的言语。”
谷飞霞说道:“关于这幅画的事情,如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假如大师认为还是要收回的话,我也并不稀罕的!”她说的这番话,自是有几分赌气的成份在内,但她料准以觉涵法师的身份,纵然很想得到这幅画,也不好意思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不顾一寺主之面子,不顾师父的遗言,收回这幅画的。
果然觉涵法师说道:“家师说过赠与令尊,我怎能收回。不过我还想弄清楚一件事情。”
谷飞霞道:“什么事情?”
觉涵法师道:“伤害敝寺那位看守藏经阁僧人的凶手是谁?”
既然觉涵法师面皮老老,资格不见老,面皮只能老,那么肯定不可能因为上官英杰一句话而打消执念。
这份执念是没有办法,也是必须要有的,是成长的驱动物。
当成长到一定的程度,自然不需要了,这时候才会化执念。
本来也是自然而然的过程。
按理说觉涵法师是方外之人,是上官英杰有什么人生疑难,来求助于他才是。
问题是他自己都站不稳,怎么帮别人?
看着更像是他来求助上官英杰他们似的。
这样一来就好玩了。
他什么都不知道,这个掌门怎么当呀?
他当主持都没有异议的吗?
接下来会如何呢?敬请继续观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