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璞将军又有麻烦了。他如今成了最被限制性利用的人选,而且极大可能成为背锅侠。
他还是走了的好。
可人家会让他走吗?
于是想到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,说的是意大利黑手党,势力强大时,政府都要请他们来维持秩序。
可是当事情完毕后,他们马上销毁武器。
因为转头就会被对付,那就先下手为强。
阿璞也太老实了,偏偏那个环境就是在欺负老实人,在逆淘汰。
也难怪有人说老实人都绝种了,谁还敢做老实人?都被欺负狠了,欺负怕了,欺负得转型了。
老实人这行当不好做,一冒头就濒临灭绝之境。
搞得越来越稀缺,这是在炒作吗?
真要是炒作就好了,哪有那么险峻呀!
凶险又严峻。
原文是——“请”阿璞回去

赫连勃道:“不是不能算数,但将军和大司马(即慕容珪)说了一些什么,我可并没在场。将军因何离开和林,我也并不知道。”
阿璞忍气说道:“我是告老还乡,不敢惊动大汗,是以请慕容将军便中代禀。”
赫连勃道:“是你亲自和大司马说的么?”
阿璞说道:“我是叫登马诺代我‘请求’的。”本来若论从前的职位,阿璞是和七个王爷同级的,实权虽然慕容珪较大,名位则还是他较高,如今他特地用了“请求”二字,自是不免有点赌气的了。
赫连勃却一本正经的问道:“如此说来,大司马答应让将军回乡,并非亲口和你说的,而是由贵管家转述的了?”
登马诺不禁有点着恼,说道:“不错,是大司马亲口答应,由我转述的。慕容珪如今贵为大司马,我自是不敢高攀,但承他不忘贫贱之交,还肯认我这个拜兄,你是否对我的话不能相信,那尽可以──”
赫连勃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,说道:“总管言重了。我知道你和大司马是八拜之交,更不敢说是不信你的言语,不过──”
登马诺道:“不过怎样?”
赫连勃道:“我可以相信你的话,但只怕大汗不能相信我的话。我奉命而来,回去也总得在大汗跟前有个交待。”
登马诺道:“你要怎样交待?”
赫连勃道:“比如说,大司马可有放行的文书或者金牌令箭之类的凭证交给你们?”
阿璞怒道:“我告老回乡,并非释放的囚犯,要什么放行文书?”
赫连勃冷冷说道:“将军请莫着恼,寻常人当然是无须这些捞什子的,但将军的情形有点特别,我不说将军也当自己明白。”
阿璞说道:“我知道,一个月之前,我的确还是被关在天牢的囚犯,但当今的大汗继位之后,我的叛逆罪名不是早已洗脱了吗?难道我仍然不能像普通人一样?”
赫连勃道:“是否一样,我不敢说,因为这并非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。但将军既然提起这一件旧事,我想将军也当心里有数:是否可以说走就走,私自离开京城?”
碰到查岗了。
赫连勃是按流程在查的,阿璞官职在身,那是不好不作答的。
可一回答,马上都是错。
流程就是查错来着。
流程越清晰,用心越险恶,就是存心为难来着。
就知道慕容珪靠不住,之前他都可以提出牺牲阿坚,此刻又何尝不能牺牲阿璞?
跟他结交,就准备着被牺牲。
的确就是这样残酷。
所以说阿璞不适应这样的环境。
也因为如此,他就是最好的牺牲品,难怪这么抢手呢!
可抢手对他来说,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走又走不掉,这下可犯难了。那么接下来会如何呢?敬请继续观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