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铁虎出现了,乍出场会觉得此人孔武有力,但是力气不知道怎么使,大有无用武之地之感。
他也的确有怀才不遇,不被赏识的感怀。
当然挑剔起来的话,那要说他是人才吗?
是不是不重要,但是有劲没处使的感觉一直都在。
那么仔细听一下他的吐槽,不听不要紧,一听就发现这人要闯祸的。
他说官府不讲理,要抓抓主事的,干嘛查封整个镖局?
他是在天子脚下这样吐槽,而且会这样吐槽的,说明没有实力。
不然早就准备打点关系,去疏通去救人了。
甚至他打算重新夺总镖头的话,这都是一个机会。
他把镖师都安置妥当。
那么李浩明不出来,就是他主事;要是李浩明出来,就让他看看,他在闯祸,而张铁虎在填坑,在补救。
当然这个筹码其实还不足,李浩明一旦出来,生意只会更好。
这是李浩明愿意承担责任,用辛苦和血泪吸引来的人脉。
这一点是张铁虎不曾看到的。
假如他去安置镖局上下,安置得妥妥当当,那么金刀寨这些人也会来结交他。
这时候他才是个人才。
自认为的,并不算数。
可目前看来,张铁虎不打算把自己修炼成人才,该做的事,别说去做了,想都没想过。
那么要说他能力不足,这也是事实,可越是如此,越要尽力,能做一点是一点。这样他才会往人才的方向一点一点靠近。
人才哪里是凭空生就,都是一点一滴的磨练和修炼,这是个系统工程。
而且靠的就是自己。
自己都不要,那是没办法了。
原文是——张铁虎大发脾气

胖老板陪笑道:“张大哥,你不领情,那也不必生这样大的气呀!”
张铁虎哼了一声,又是重重一拍桌子,把那十几枚深嵌的铜钱弹了出来,冷冷说道:“把茶钱收下吧,你以为我是生你的气么,你还不配让我生气!”
在一众茶客惊愕之中,他立即拂袖而去。
那个爱说闲话的茶客此时方始惊魂稍定,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位镖师的脾气可也真大!”
胖老板苦笑道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他是虎威镖局故总镖头张震山的侄儿,张老镖头生前本来曾经有过意思让他继任的。”
那茶客道:“如今是连一个普通的镖师也当不上了,也难怪他生气了。不过他这样子不管有人没人,就胡骂一通,骂给咱们听不打紧,要是──”
胖老板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,连忙止住他道:“你老兄也真是热心肠,何必替不相干的人操心?俗语说得好,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,少管闲事,少说闲话,有益无损!”这话似乎是说那张铁虎,实际乃是讽示这个茶客,这茶客瞿然一省,登时噤不敢声。
胖老板怕那茶客胡乱说话,霍天云也是抱着同样心思,怕风鸣玉在这公众地方说错了话,当下付了茶钱,便即与风鸣玉离开。
到了没人的地方,风鸣玉说道:“原来那个人是张碧琪的哥哥,可惜咱们刚才不方便和他说话。”
霍天云道:“你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。”
风鸣玉道:“为什么?难道他这身份是假冒的吗?”
霍天云道:“这倒不是。他确实是张震山的堂侄,我还知道他的名字叫张铁虎。”
风鸣玉道:“那为什么不可以招惹他?咱们不是正想打听张碧琪的消息吗?”
霍天云道:“你别忘了咱们还有更紧要的事情待办。”
风鸣玉有点不悦,说道:“可是你也刚刚说过,这件紧要的事情至少也怕要等到十天半月之后才能着手的。要是有机会可以找到张碧琪,为什么不能多少帮她一点忙呢?”
风鸣玉从小是一个人长大的,可以说她过得比较封闭,这是不好的一面。
但也有好的一面,那就是很单纯。她没有想到不好的一面,也没有复杂的想法。
但是张碧琪的家族则是人情繁杂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张铁虎不成器,还有一身蛮力。
他恐怕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
还真需要外人来给他点厉害尝尝。
有些亲戚是这样的,别说是有事了,没事都不用指望了。
口气永远比力气大,就在利用人情,吃人情的红利,却不通情。
说得好听是废材,说得难听那就是化骨龙了。
风鸣玉碰到这货色,倒是值得一瞧。
风鸣玉机缘很好,遇到指点她武功和成长的人不少,不知不觉她已经是轶群出众,那么碰到的肯定是各类不足的人,如何相处,还真是学问。倒要看看接下去会如何了,敬请继续观赏。